律师戒行梵文经、木匣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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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1880—1942)
H 14.2 cm.
钤印:弘一著录: 2018年,书画频道《弘一法师书画》播出 2019年,《弘一法师李叔同艺术生涯展》专家学术研讨会,经李叔同研究会专家,天津美术学院教授,刘金库先生鉴定(视频); 2019年,《弘一法师李叔同艺术生涯展》 2019年,杭州《弘一法师李叔同》遗珍展 印文著录:《弘一法师印存》费龙丁刻备注:弘一法师精通六国文字,包括古印度梵文。绚烂之极 归于平淡 在李叔同五岁的时候,父亲李筱楼就去世了。失去父亲后,李叔同是伴着母亲的殷殷叮咛日渐成熟起来的。他从母亲身上继承的,不但有正直的人格、深切的同情心,还有对佛的虔诚。母亲的去世,使李叔同陷入了极度的哀痛当中。青年的李叔同清楚地记得,母亲咽气的那一刻,他因为正往市上选购棺木,没能在床前送终。他母亲去世的时候46岁,好像他有了本领刚想孝顺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个时候母亲去世了,所以他认为幸福时期已过,就为自己起名叫“李哀”。 母亲去世以后,李叔同带着全家,将母亲的灵柩送回天津安葬。李家作为天津的富宦之家,按照当时的习俗,丧事是要极体面堂皇的操办一番的,要披麻戴孝、念经、出大殡的。但是接受了西方新学的李叔同对于这些俚俗的繁文缛节非常反感。他认为,父母之丧虽是人子至哀至戚的事,但不在乎那些虚伪的礼节。尤其是对于有些人,父母在生不孝,死后却大肆铺张的做法,更认为是可恶的欺骗。因此,李叔同力排众议,参照东西各国开追悼会的事例,略为变通,另订新的文明丧仪。在当时天津的《大公报》上,李叔同刊登了一篇《哀启》。李叔同的孙女李莉娟讲到:在丧礼的时候,他也做了一些丧礼改革,在天津也是非常轰动的。在举行丧礼的前六天,就在天津的报纸《大公报》上作了一些报道,就说哪天要举行丧礼,但是丧礼不许送什么绸缎呀、钱呀,都不许送;要送花圈、鞠躬、做挽联、奏哀乐。他把丧礼的议程都在《大公报》上公布了,程序,谁先鞠躬等都公布了。丧礼上的改革,当时都喊他李三爷,因为大排行他行三。人们都说,李三爷在天津又办了一件奇事。当时戴青纱,戴白花,在天津是很特殊的。因为按照历史延续下来的丧礼都是穿很重的白孝,有哭什么的,都取消了,他自己弹钢琴,自己谱曲,自己写哀歌。 李叔同革故鼎新地为母亲办了这次丧礼,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在距离今天将近一个世纪以前,那是清王朝统治的时期,慈禧太后专横地把持着朝政,戊戌变法被扼杀,封建势力正在反扑。在一切都很守旧的社会背景下,一个26岁的青年倡导丧礼改革,是需要相当的胆识的。著名的《大公报》对此作了追踪报道,称“李叔同君广平,为新世界之杰士也”。 这个大家族中庶出的儿子,5岁上没有了父亲,如今又别了生母,顿觉游丝飞絮、飘荡无垠。从前觉得“父母在,不远游”的李叔同,如今没有了牵挂,于是他决定东渡扶桑求学。 说到这里大概很多人都有个疑问。李叔同受到了西学的深刻影响,在上海求学期间学习的也是英语,为什么又会在此时选择到日本去留学呢?话剧《芳草碧连天》的剧作家赵大民先生做出了解释: 最早他的计划当然是去西方求学,当时因为日本一个是比较近,另一个日本是接受西方比较快的。我们有很多东西都是通过日本转到中国。比如鲁迅先生最早翻译的东西《一个青年的梦》等等,都是通过日文转译到中文的。李叔同虽然留学在日本,但是学习的都是西方文化。比如绘画,他学习的都是赛尚的油画。赛尚的画是印象派的,李叔同的画很有印象派的风格。另外西方的戏剧,小仲马的《茶花女》等等。 1906年李叔同考入日本美术教育最高学府—东京美术学校西洋画科,成为中国第一批美术留学生中的一员。在这里,他大量吸收了西洋美术的纯正理论,也受到东洋美术的熏陶。 到达日本后的第二年,李叔同剪去了脑后的长辫子,报名参加了东京美术学校西洋画科的入学考试。进入东京美术学校后,抱着吸收西方绘画理念的宗旨,李叔同开始了他从未接触过的西洋绘画学习。李叔同的孙女李莉娟女士说:他的这一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非常彻底,他对艺术也想追求个究竟,不只限于中国绘画这种绘画方法和绘画技巧,他也想把西洋画和裸体画,所有的绘画技巧,都想问个究竟,学个究竟,追求个究竟。 西洋绘画注重写实,进行人体写实练习是一项必修的课程,然而寻找裸体绘画模特,成了李叔同在刚开始学习西洋绘画时最棘手的问题。这一年的11月,带着浓浓凉意的秋风开始吹遍了日本东京的各个角落,这一天,正在练习绘画的李叔同无意中发现了给他送饭的房东女儿,刹那间,李叔同发现了自己寻觅已久的最佳模特人选。 从此,这位日本姑娘成了李叔同的专职模特,从一张模糊不清的李叔同当年的画作上,我们仍能依稀看到这位日本姑娘的神韵,每当画作完成,李叔同都会让这位日本姑娘评价一番。在一段时间的合作后,由于相同的爱好,又彼此真诚相待,两人开始跨越画家和模特的界限。李叔同一生都是追求真善美,这是他的文化人格,他也是个多情的人。后来两个人逐渐产生了感情。后来在归国的时候他就决定把雪子带回来。当时他就跟雪子说好,说,我不能把你带回天津,对你对我都有很多不便,我想把你带回上海。雪子当时也同意了。后来他就把雪子放到上海,自己回到天津。从他们相识到分开大概有10年以上的光景。 在日本期间,李叔同以无畏的态度创造了很多中国艺术史上的第一。而其中最为重要的贡献就是戏剧。1906年他与曾孝谷发起成立了春柳社推演新剧,1907年2月春柳社在东京演出了《茶花女》中的两幕,轰动一时,迈出了中国人话剧艺术实践的第一步。而促成这次话剧演出的,是安徽省遭受的一次水灾。 1906年,长江中下游发生水灾,沿江各省均受灾严重,这个消息传到日本后,春柳社准备在东京组织一场以赈灾募捐为目的的义演,已经开始广泛接受西方艺术熏陶的李叔同立即想到演出新式话剧。当时因为戏排得不成熟,不想演,但是国内的水灾来了,为了救济国内的水灾,这些热情的远方游子决定提前演出。这个戏当时只演出了《茶花女》的第三幕,就是阿芒的父亲去见茶花女这一段,全剧的高潮,李叔同亲自扮演,受到日本各界的极大好评,认为他演的非常好,他们卖票的收入救济了水灾。也看到李叔同青年时代爱国的情怀让人佩服。如今我们还能看到两张老照片,照片上的李叔同身着女装,这正是他在日本公演话剧时扮演茶花女的剧照。而后,李叔同又组织演出了《黑奴吁天录》等多部作品,成为将话剧带入中国的第一人。 1911年李叔同从日本毕业回国,并回到天津,在直隶高等公立学堂担任教师。他以其高尚的品格情操、精湛的艺术造诣、渊博的学识和认真负责的教育态度,开创了中国近代艺术教育的一个新局面。 回到天津后,李叔同自然要回到粮店后街62号的宅邸。此时,主持李家的主要是李叔同的二哥。回津后,在二哥的帮助和支持下,李叔同在家中“意园”旁边改造出了一间“洋书房”。“意园”和“洋书房”也是早年李叔同在天津进行艺术活动的重要载体。“意园”是李叔同故居内的小花园,坐落在“田”字形宅院的中部。它小巧精致、环境幽雅,兼有藤萝架,四周被竹篱围起。李叔同年轻时常在这里读书。 意园旁边,就是李叔同的洋书房。这是一座中西合璧的建筑。李叔同从日本留学返津后,常在洋书房里接待宾客和开展创作。在这里,我们可以鲜明的感受到,早在90年前,这里就是中西文化艺术交融的前沿。李叔同的孙女李莉娟告诉我们:他从日本回来带来了很多在日本创作的画,挂在家里,包括有一些女人像,封建家庭有一些不接受,挂在洋书房,裸体女人像。洋书房也是区别于中式的布局,过去窗户一般都是糊纸的,那个是玻璃的,还有一架钢琴。家里都是中式的建筑,唯独有这么一间挺大的屋子,方方正正的,都是玻璃的门窗。并且还是上几登台阶,门口还有一个小花园,叫“意园”,种了很多的竹子、藤萝,还有假山石。很用心。当时感觉家里的布局很合理。另外还有一个中书房,那里的布局就完全是清代的家具了。我父亲回忆过,说洋书房里有很多的书架,在上海住的时候有很多帐单都带回来放在那儿。 在李叔同的这座洋书房里,他除了会见青少年时期结交的津门士子外,还接待过“天涯五友”之一的袁希濂。每逢节假日的闲暇,袁希濂都是洋书房的常客。两人在这里谈起“天涯五友”的聚散,回顾近十年来的人生遭际,不禁感慨唏嘘。 天有不测风云,也正是在1911年,李家遭变,两家钱庄倒闭,百万家资倏忽之间荡然无存。 家里破产,再加上上海还有他所牵挂的人,李叔同在1912年春节前夕离开了天津,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1913年春天,上海《天平洋报》创刊,李叔同被聘为编辑,主编副刊画报。同时他在城东女学教授文学和音乐。这年秋天,《太平洋报》负债停办,李叔同遂应老友经亨颐之聘,到杭州浙江第一师范学校担任图画和音乐教员。1915年,又应南京高等师范校长江谦之聘,兼任这个学校的图画音乐教员。 李叔同在浙江第一师范任教时写过《近世欧洲文学之概观》、《西洋乐器种类概况》、《石膏模型用法》等文章,介绍西洋文学艺术各方面的知识。他教的图画,采用过石膏像和人体写生,这在国内艺术教育上是个创举。音乐方面,他利用西洋名曲作了许多名歌,同时又自己作歌作曲,向学生灌输新音乐思想。学生中有图画音乐天才的,他特别加以鼓励和培养。如后来成名的丰子恺的漫画、刘质平的音乐,就是李叔同一手培养起来的。 在这个时期,为了改革中国美术课历来只授临摹画帖的状况,他开设了室内室外写生课,以训练学生绘画基本功。1914年他在教课时采用了男性裸体模特写生,具有历史性的开创意义。 1918年正月十五,来到杭州六年后的李叔同,因醉心于佛法在杭州虎跑寺皈依佛教,为正式出家做着积极的准备。谈到他决心出家的原因,李叔同的孙女李莉娟说:我们不敢贸然去猜测他出家的姻缘。按照佛教来说,是出于他对佛教的感情。还有就是他的学生丰子恺先生评价他的老师,他出家的因素就是他艺术的升华。他讲,人生有三个台阶,第一个台阶就是温饱,就是有吃的、有喝的,有住的,很满足了。如果再继续,就是要学艺术、学文化,达到艺术上的尽善尽美。艺术再升华一步,就是思想意识。所以思想意识上的升华注定他要皈依佛教。1919年暑假他出家了。 正月十五过后,在上海的日本妻子听说李叔同已经准备出家,便在李叔同挚友杨白民的陪同下,从上海赶到杭州,李叔同得知后,不好回避,于是同意在西湖边会面。初春的西湖,时常阴霾蔽日,淫雨往往不期而至,妻子恳求李叔同不要弃她而遁入空门,但是李叔同去意已定,在送给妻子一块手表后,便离岸登舟。小舟在西湖的薄雾中渐渐远去。 关于这一幕场景,李叔同的同学黄炎培曾在《我也来谈谈李叔同先生》一文中写道:船开行了,叔同从不一回头。但见一桨一桨荡向湖心,直到连人带船一齐埋没湖云深处,什么都不见,叔同最后依然不一顾,叔同夫人大哭而归。 1918年,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出家,法名弘一。从此,中国艺术界少了一个艺术家李叔同,中国教育界少了一个教育大师李叔同,佛学界多了一位高僧弘一法师。他精研戒律,将失传300年的南山律宗拾起,成为南山律宗第十一代宗师。 出家后的李叔同虽然过着“行云流水一孤僧”的生活,但并未完全脱离与艺术教育的关系,除了专研律部,还继续作词作曲。1942年,一代艺术先驱李叔同圆寂于泉州不二祠温陵养老院晚晴室,享年63岁。弥留之际,他还写了“悲欣交集”四字,一面欣庆自己的解脱,一面悲悯众生的苦恼。 一帆风雨,只有人归去。由一个浊世公子,而留学生,而艺术教育家,最后成为律宗高僧弘一大师,真可谓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弘一法师孙女李莉娟居士谈家事 “弘祖给家里来了封信,说他出家当了和尚,让我们一家人也吃斋念佛” 在弥漫着佛香佛乐的天津大悲禅院里,我们见到了李叔同(弘一法师)的孙女李莉娟居士。李莉娟管祖父叫“弘祖”。小时候,李莉娟会看到父亲李端翻出些老照片来,孩子们问起,父亲也会讲些祖父的故事。但“文革”期间,父亲把那些可能会“惹祸”的照片都给烧了。直到弘祖诞辰一百周年,有报纸开始刊载些纪念文章,也有记者登门来采访李端。“但父亲很不善谈,有时候记者说话很不客气,父亲也就当没听见,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如今,居住在天津而且从事佛教工作的李莉娟接过了弘扬弘祖精神的接力棒。李叔同的父亲做盐生意,而且开有钱庄。所以,年轻时的李叔同生活很阔绰,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1905年母亲去世后,李叔同带着一份对明治维新的向往东渡日本,考入东京美术学校西画科。1910年,应老友之邀到天津高等工业学堂任教。一年多后,返回上海,此后再也没踏上过故土。在《家事琐记》中,李端曾回忆:“先父给我们来过两封信,都是在给二伯父信中的另纸附书,没有称谓也没有名。第一封信是先父出家后寄来的,当时我正上中学。信中说他已出家当了和尚,让我们一家人也吃斋信佛,还嘱咐我们弟兄要用功读书,长大后在教育界作事。”遗憾的是,长子有病没参加工作;次子未受过高等教育,也未从事教育。“当时听说奶奶读到这封信,特别受刺激,于是就到北马路龙亭后孙姓办的刺绣学校里学刺绣解闷。”这些往事,李莉娟也都是后来才知道的。“父亲恨祖父吗?”李莉娟说,父亲从没说过。出家后的李叔同常和家里的账房先生徐耀庭写信,书信的复件在故居展览着。李莉娟告诉我们,“他俩关系特别好。账房先生很有文化,弘祖会跟他切磋篆刻。他把印谱寄来让账房先生给印刷,还让他买石头、刻刀。账房先生很用心,每一封信都保存着,他去世后,把东西都留给了孙子徐广中,徐广中又捐给了天津艺术博物馆”。“朋友寄来纸请他写字,多出来的纸弘祖写信问怎么办?人家买的印刷品邮票,他说这犯了道戒,应把钱补上。”丰子恺曾写过文章怀念老师李叔同,反反复复提到过一个词——认真。有几个故事不得不讲一“有一个人上音乐课时不唱歌而看别的书,有一个人上音乐课时吐痰在地板上,以为李先生看不见,等到下课,他用很轻而严肃的声音郑重地说:‘某某等等’。等别的同学都出去了,他用轻而严肃的声音和气地说:‘下次上课时不要看别的书’或者‘下次痰不要吐在地板上’。之后微微一鞠躬。出来的人大都脸上发红。”说起这些祖父的趣事儿,李莉娟情不自禁地笑着。据她所知,祖父认真的故事还有很多,比如“有朋友寄来宣纸让他给写幅字,多出来的纸他都要写信问对方怎么处理。还有朋友给他寄信,贴的是印刷品的邮票,印刷品的邮票比手写体的便宜,他就跟朋友讲,这犯了道戒,应该补上。”然而,“认真”的特点让他在艺术、在佛教上取得了极深的造诣。“鉴于佛门戒律松驰,他致力研究律宗,振兴湮没七百年的‘南山律宗’。”李莉娟无比崇敬地说起祖父在佛教上的造诣,“他精研律藏,编著了许多律学典籍,其中《南山律苑丛书》、《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最精辟。尤其是《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将戒条制为表解,化繁为简。”李莉娟笑盈盈地讲述着弘祖悲天悯人的故事:“他每次去丰子恺家,坐藤椅前都要提起椅子晃一晃,怕藤椅缝隙里钻了虫子,生怕虫子被坐死。他喝井水,为了不把虫子喝进去,就拿小布篓先过滤。临终时,他要求弟子在龛脚垫上四碗水,这样蚂蚁就爬不上去,火化时不会被烧死……”很多人对李叔同的出家感到不解,丰子恺解释“人的生活可分成三层——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和灵魂生活。弘一法师早年安住在第一层。中年专心研究艺术便是迁居在二层了。强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是爬上三层楼,做和尚、修净土、研戒律,这是当然的事。”在李莉娟看来,艺术的升华就是灵魂的享受,对弘祖而言,宗教就是灵魂的享受。“不敢说追随弘祖,只想争取离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李莉娟办公室的门背后,红纸黑字格外醒目——“惜福”。直到后来,李莉娟才知道家里有幅对联:“惜衣惜食非惜财,缘惜福。”虽然父亲不信佛,但却以佛教的要求来教育孩子。“一直以来,家里头什么东西都不许浪费。什么吃的吃不完了就赶紧送人,不能让它坏了。”“文革”期间,一家五口去了农村。回城后,全家人就指望着父亲每个月39块2毛的工资生活。初中毕业后,李莉娟被分配到了天津河东副食品公司,因为会打算盘,第二年便在单位当上了会计,而且还在外面兼了几份职,收入还算不错。1985年,弘一法师的弟子广洽法师得知弘一法师的后人还在天津便来探望,对李端说希望他们家能从佛教艺术上继承弘一法师的精神。“父亲很高兴,请求如果我皈依佛教,能不能拜他为师。广洽法师同意收我,第二年来天津的时候,就在大悲院的弘一大师纪念池举行了皈依仪式。”在广洽法师的鼓励下,李莉娟开始临摹弘祖的书法。“弘祖不浪费一个纸头儿,我也深受启发。不敢随便浪费。”学佛之前,李莉娟坦言写字很随便。但临摹弘祖的书法,却觉得是件庄重的事儿。写坏了的一些纸都不会扭成个团儿往垃圾篓里扔,而是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起。“弘祖才华横溢,我们万分之一都不及,不敢说追随,只能说争取离他更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李莉娟谦卑地说道。但几十年的用心练习,李莉娟的书法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也得到了不少的赞赏,曾先后在新加坡、中国上海、浙江以及台湾等地区举办“弘体”书法展览。最近,李叔同故居正展览着其书法作品,笔墨中能感受到大师的法度与气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听到这首祖父创作的《送别》,李莉娟曾经激动得血液沸腾。李莉娟精心搜集和整理着弘祖的资料,练书法、习佛教,这一切不仅让祖父的形象在她心中更加鲜活,也让她在体会大师的德行的同时,内心也更加的平静。 弘一法师•人生三境 无知无畏 有知有畏 有知无畏 弘一法师李叔同的人生有三种境界:第一为“无知无畏”,就象孩童刚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懂,正因为不懂,什么都不怕;第二种为“有知有畏”,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加,懂得了社会,看到太多社会的阴暗面,而心生埋怨,人也变得消极起来,这叫入世;第三种境界是“有知无畏”,虽然我们看到了社会的阴暗面,可我们依然活得快乐,清心寡欲,这叫离世,或叫出世。 由此引出人生的三个过程:认识自我,超越自我,完善自我。 弘一法师各时期所用名 居天津时期 李叔同、叔桐、尗同、书同、叔筒、漱筒、李庐、李息、息、李文涛(幼年)、涛、李成蹊、李良蹊、李广侯、李广平(学生时期)、李布衣、李欣、李哀(亡母后)、广心、欣欣道人、哀公(亡母后) 留学日本时期 李岸、叔同、A.L.i 浙江两级师范学校时期 李晏、李婴(虎跑寺断食)、息翁、息霜、惜霜 出家后 弘一、弘裔(印)、弘一沙门、沙门德幢、沙门无师、沙门云昉、沙门一音、沙门演音、演音、音、妙胜、月臂、辟、玄祭、亡言、胜臂、胜音(印)、龙音(印)、龙臂(印)、无往、无畏、无得(印)、善梦、善臂、为明、吉月、大方广(印)、大慈(印)、大心凡夫(印)、大明沙门、僧胤(印)、晚晴、晚晴老人 律宗第十一代祖师•弘一 弘一法师通晓六国语言,其中包括日语、英语、俄语及古印度梵文。曾著有《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南山律在家备览要略》等佛学著述及《护生画集》、作曲《三宝歌》等传世。被后人尊为律宗第十一代祖师。 1918年39岁的弘一,将一切书籍、字画等赠给好友、学生,将平生所刻金石封于西泠印社石壁中,于杭州大慈寺出家,投礼了悟法师为师。未久,于杭州灵隐寺受具足戒,法名演音,法号弘一。他曾自述:“灵隐寺是杭州规模最大的寺院,我一向是很欢喜的。我出家以后,曾到各处的大寺院看过,但是总没有像灵隐寺那么好!”在灵隐寺受戒期间,弘一法师的朋友马一浮为他送来《灵峰毘尼事义集要》与《宝华传戒正范》,都是关于戒学的典籍,令弘一法师非常感动。也正是在受戒的时候,弘一法师发愿以后要坚持学戒弘戒。 几十年。弘一法师慨叹僧界为世所诟病者,皆以不守戒律之故,于是发愿毕生精研戒法,初学有部之律,其后专弘南山律宗。之后,弘一法师常居厦门南普陀及泉州承天、天元等寺。以戒行着称,立志复兴南山律宗,整理律宗著述,曾创设“南山律学院”。当时湛山寺倓虚法师,派人请弘一法师到青岛讲律弘法,弘一法师欣然答应。当得知湛山寺准备了隆重的接驾仪式,法师连忙约法三章:一、不为人师;二、不开欢迎会;三、不登报宣传。并更换了轮船班次,提前到了青岛。弘一法师到湛山寺没几天,应僧众的要求,开始开示和讲解律学,第一讲便是《律己》。湛山寺有个火头僧人,以为弘一法师为一代高僧,必然前簇后拥,锦衣满身。一日,他乘弘一法师不在,走进弘一法师所住寮房,细察一番,只见床上是破旧衣服和被子,桌上是秃笔经书,简陋朴素已极,火头僧人终于明白弘一法师为何到处受人尊敬敬仰了。弘一法师善巧方便以书法书写华严经等大乘经典中佛经妙语结缘给世人。他书写佛经,一幅一行、一字一款、一笔一划、一章一印,都凝神静气,恭敬认真以求。法师的墨宝、诗词,人见人爱,历久不磨,他全身心以赴、认真仔细地进行创作,终使“字如其人”不少人因为珍爱法师书法,对法师墨宝中经文妙理有所感悟,最终皈依佛门。“不为自已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是《大方广佛华严经》中的一段偈文,弘一法师常书写赠与友人。“以戒为师”是弘一法师出家弘法时自始至终遵循的法则,律宗是佛教中着重实行的宗门之一,“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弘一法师以身体力行实践躬行为后世学人做出了杰出的榜样。弘一法师做为律学宗师,持戒严谨可称为千秋佛子之楷模,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其步入佛门前后生活的巨大反差,一切细行躬勤慎谨、惜戒胜于惜生命。对于戒律,小乘约行、菩萨约心。对于在“迷”者,连是非对错都不能判断,怎能约心?在“行”的严格限定下,渐渐熏习成惯性。菩萨之行,都从心地利他而发,一切所行都是自在大用,都是善巧方便,而在“迷”者不知,徒由自己的不净心,种种纠缠诽薄,徒生妄计揣度。而大乘菩萨,于一切法早已解脱自在、但为慈念众生故,示现解脱方便,正如弘一律师为苦难众生而作出的榜样的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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