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 杨门女将之穆桂英 镜心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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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RMB  3,800,000-4,8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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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描述 : 说明:原藏家来自北欧挪威,任职轮船公司行政人员,1945年调派到香港分公司工作,50至60年代期间偶尔出差上海,透过香港的医生朋友,认识了林风眠,得以参观其昼室,并购入数幅林风眠佳作。
作为重要的近现代绘画大师,林风眠素来酷爱电影、戏剧,正如其所言:“我喜欢看电影和各种戏剧,不管演得好坏,只要有形象、有动作、有变化、对我总是有趣的。”为此,艺术家以经典戏曲人物、故事为题材创作了大量作品。此件《穆桂英》以传统戏剧“杨家将”的故事为题,生动刻画了巾帼不让须眉的杨门女将穆桂英及其随从孟良、焦赞三人,堪称风眠先生此类作品之翘楚。然细察之,此件《穆桂英》虽是表现传统题材,其绘画方式及观念却深入触及并融汇了东西方绘画传统之根源,因此成为了考察中国近现代美术史及绘画风格流变时极为特殊的经典个案。
众所周知,青年时期的留法经历对林风眠的艺术生涯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1919年至1925年,林风眠奔赴法国,先后就读于法国蒂戎美术学院和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在这段难忘的岁月中,林风眠亲密接触、学习了欧洲古典绘画和20世纪初叶风云激荡的现代主义艺术思潮及诸流派,逐渐形成了“调和中西”这一贯穿其之后整个艺术创作的坚定理念。
1921年,西方现代艺术领军人物帕布罗•毕加索创作了其综合立体主义时期的重要作品《三个音乐家》。该作以明快的平涂手法,将鲜明亮丽的几何形色块加以组合,创造出生动欢乐,漫画式的诙谐画面。如将此作与本件《穆桂英》进行比较,则观者可从二者之间众多令人惊奇的微妙联系及差异中切实感受到东西方各自艺术传统对于林风眠创作的巨大影响,可谓以镜对观,相映成趣。
墨彩林风眠与关良的绘画创新
二十世纪的中国美术史,由于西方新思潮的涌下,激荡出蓬勃发展的现象,而传播新式美育思想的教育家以及留学海外的西画家尤其功不可没。中国画,是西洋画传人后才产生的相对应名词,中国传统的绘画在元明清三代达至巅峰,后人难有大突破,只有依循前人轨迹走去;然而,在西方观念的刺激下,有心挽救中国绘画之颓势的革新家,主张‘取人之长,补己之短’,他们将中西绘画结合起来,古代与现代调和起来,另辟蹊径,使绘画发展更有新意。
绘画的本质是绘画,无所谓中西之别。油画要创新,须结合民族风格。
这是早期画家林风眠与关良分别的见地,他们于1900年出生于广东,献身艺坛超过一甲子,对中国绘画有卓越的奉献,是本世纪中国美术界里的重要人物。
他们的成就斐然:林风眠积极投入美术教育,从事改革中国绘画,将印象主义与野兽派等西方新画风引入中国:关良贯彻中西融合,毕生追求油画民族化,而其戏剧人物画,开启了中国绘画的新路。
林风眠与关良,无论在生活背景或是求艺过程,两人有很多的相似点:自幼承袭传统文化熏陶,后来又接受西方风潮洗礼。经过不断的学习之后,他们也不忘传统艺术的精髓,从中西文化中撷取长处,创发出新的绘画风格。今天我们以‘纸上作品’为架构,讨论两位大师在深厚的中西绘画功力之下,如何呈现融贯中西的彩墨风貌。
林风眠六岁临摹《芥子园画谱》,中学从书画家学习书法与水墨画,后来在留学巴黎期间,学习素描与油画等基本功夫,更从各大博物馆中汲取历代名家的营养:他等量地吸收中国传统绘画因素,与二十世纪巴黎的新艺术。林风眠立志要改革中国画,他从思想改起,不是在工具上动脑筋,因此仍用宣纸、毛笔作画,取材广泛,风格不一,有的偏向中国风,有的则十分西洋味:他以野兽派作装饰性背景铺陈,立体分割处理戏剧人物,采用变形的新派静物画。林风眠以西方水彩、油画技巧,佐以中国绘画的墨色、颜料,成功的将光影与色彩,融入水墨创作之中。在构图方面,主张借鉴西方艺术发达之形式,补东方之不足,结合中国西方的平面与立髑的构成,与中国剪纸与皮影造型,将东西方美术化为一炉,呈现抒情、和谐的绘画形式。
关良幼受西洋画片启蒙,东京留学期间,弃科学而就艺术,从西洋画的素描与油画打下深厚基础,1924年开始研究中国画。关良留心西方绘画中平面构成,富有装饰性的构图及色彩,以及形象的夸张变化:透过欣赏古人名画,他掌握了国画中变形的多角透视,并研究民间泥塑、皮影与年画,淬炼出简单的造型以及明确的构图。他毕生最脍炙人口的作品便是戏剧人物了,自小喜爱看戏,为了心神领会戏剧的情感与艺术性,甚至粉墨登场学唱戏,专研戏剧舞台与平面绘画之间的奥妙关系。关良的题材除了著名的戏剧人物之外,充满拙趣的风景与静物等是上乘。
林风眠画戏剧人物,是在受友人关良的影响下才开始的。但是两人在艺术上的追求却各异其趣,截然不同的。美术史家郎绍君指出两人描绘戏剧人物主题的差异:“关良是把传统写意画与漫画手法融为一体,林风眠则是将毕卡索和中国民间美术化作一炉:关良偏重于传神与幽默感,林风眠则偏重于装饰性造型和色彩的现代感”。
中国绘画技法独到之处在于笔与墨,国画家潘天寿曾赞扬当年出洋留学归国的画家中,在用墨上林风眠与关良可谓首区一指。早年关良运用淡墨写戏曲人物,能得水墨之清秀,用笔文静,又寓拙味,脱去甜味与火气,十分可贵。而林风眠的水墨,既清秀又浑厚,那些表现远山、寒云等作品,独得轻灵却又有凝重之趣。
PROPERTY OF A NORWEGIAN GENTLEMAN
挪威私人收藏
《仕女》和《杨门女将——穆桂英》原藏家,来自北欧挪威,任职轮船公司行政人员,1945年调派到香港分公司工作,50至60年代期间偶尔出差上海,透过香港的医生朋友,认识了林风眠,得以参观其昼室,并购入数幅林风眠佳作。
看林风眠画的最初印象,是色彩和构图都属于西方油画形式,其实细心剖析主题、内容、线条,都取材自中国原素。
50年代初,林风眠开始对京剧、平剧等地方戏曲发生兴趣,中国戏曲舞蹈的动感姿势,令他联想到源自法国的立体主义,角色的造手台步,昼出无形的线条,演变为几何的画面结构。而研究主角面谱,可借以描写刻画人物性格,增加舞台感。热热闹闹、大起大跌的,就是中国人一向的生活方式。
林风眠画仕女的灵感,来自中国的陶瓷艺术,唐宋的陶瓷,尤其宋瓷,有透明感,线条柔美,中国仕女盘坐着的姿态,就如白玉瓷一样,令人不禁观赏再三,细意感受。
这都是中国式的内容与背景,以西方形式表现出来。聪明的艺术家,了解欧洲文化,明白东方情调,最能吸引在当时居于上海及香港喜爱艺术的欧洲过客。而他们是真心喜爱林风眠的作品,带回欧洲家乡,陪伴终老。其后人割爱,才得见这些多姿多采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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