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毛公鼎(清陈介祺监拓搭条本)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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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RMB 20,000-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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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描述 : 清拓本
1幅 纸本
毛公鼎为西周晚期重器,在古史、古文字学与书法艺术上都具有极高价值。鼎因作器者毛公而得名。铭文铸于球腹内,长度近五百字,是商周铜器中铭文最长的一件。内容叙事完整,记载详实,是研究西周晚期历史的重要史料。铭文书法极其饱满庄重,堪为西周晚期金文的典范之作,深受书家追捧。
毛公鼎于道光二十三年(1843)陕西岐山出土。不久陈介祺即以重金购得,秘不示人。宣统间陈氏后人将鼎售与端方,民国间转归叶恭绰,继归陈咏仁,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毛公鼎器小字多,铭文拓墨不易。在陈介祺收藏期间,曾两次对取拓技术进行改进,从刚开始的条子拓(又称搭条拓,每行用一条纸单独取拓,即本拍品所采用之拓法),到后来的四块拓(又称“四靴形拓”,左右各两纸,整体状似海星,此拓法亦不多见),最后采用两块拓(又称“两靴形拓”,左右各一纸,状似肩胛)。民国后拓本仍作两块拓,但形状近似蝴蝶。王国维《观堂集林》中收录有《毛公鼎跋》一篇,王氏云“此鼎器小而字多,故拓墨不易。余见秦中旧拓与端氏新拓此鼎,皆不佳。惟陈氏拓最精。陈氏所拓,又有四块与两块两种。初拓四块,后拓乃易为二块,故二块者尤精,皆出利津李氏某手”。以王国维之博闻精鉴,犹不知陈氏在四块拓之前尚有搭条本,可见其传拓之珍秘。
1946年,毛公鼎拨归国立中央博物院(后来的南京博物院)收藏并展出,彼时院长著名考古学家曾昭燏曾撰文介绍,说明流传。兹择要摘录:“毛公鼎以道光末年出土于陕西岐山县。咸丰二年(1852),估人苏忆年载往北平,潍县陈介祺簠斋以重资购之,当日夜即邀吴式芬至第观摩。是夜陈、吴二人,轮流自拓三本,每一行为一条纸,所谓条子拓者,吴得其一,陈留其二,吴氏著《攈古录金文》,罗振玉著《三代吉金文存》,即据此种拓本翻印者也。拓后即埋鼎后堂地中,秘不示人。陈氏丁父忧后,返潍县原籍,特制一柜藏此鼎,柜即置于己之床头,亦不示人。又思出一整张拓法,即今传世拓本作靴形者,并有器形。私藏而仍不予人,有以五十金求购一本者,亦不能得,同辈以此妬之,互谤为赝鼎。再后陈氏又出新法,以铅版翻刻一本,以木版翻刻器形,就此拓之。”(见《南京博物院藏宝录》,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年出版)
毛公鼎归陈介祺时期传拓极少,纵是曾昭燏提及的陈氏摹刻拓本亦颇不经见。按曾氏之介绍,毛公鼎入陈介祺处后,原器秘不示人,传拓极少。陈介祺为应对求拓者而思得铅版复刻之法。此纸与2023年中国书店“什袭珍重–孟宪章先生旧藏碑帖专场拍卖会”中第8号“初拓毛公鼎(启功题签)” 598000成交本全同,知亦为王石经手拓本。悉按陈氏初获鼎时以“条子”取拓之法,搭条黏贴,其下之全角拓虽非直接取自原器,犹得青铜锈斑、铸痕面貌,鬼斧神工,诚堪叹赏!王石经系陈介祺辞官归里后的得力助手与金石佳友,协助其鉴定玺印,传拓古器,陈介祺后半生所用印更是多出王手。
另,又见天津师范大学图书馆藏有王石经手拓《毛公鼎拓本》(陈氏后人捐赠本),册页装,封面题“精拓毛公鼎。同治九年王西泉手拓”,见其中铭文亦是此种摹刻本,惟条子取拓后又经剪裱,册中有吴廷康、翁大年、王念庭等人题识,吴廷康亦题之为“初拓毛公鼎铭”。翁大年为陈介祺金石挚友,并曾为其治印,亦不能辨此非拓自原器,但言“鼎归潍县陈氏,什袭珍藏,不轻拓以赠人,以故传于世者最为珍奇,余以无意间偶得观阅,岂非幸哉!”陈介祺对毛公鼎之珍秘可见一斑。册内又分钤有王石经为陈介祺所治藏印十方,亦是先钤他处再剪贴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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