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适庐 题跋 戚叔玉旧藏周大盂鼎铭文未剔本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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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RMB:10,00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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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 : 中国嘉德2021年秋季拍卖会
作者 : 邹适庐 题跋
尺寸 : 40×36cm 跋13×23cm
: 版本:清晚期拓本

形式:2页

质地:纸本

钤印:适庐金石、寿祺、叔玉审定

题识:曶鼎有未剔已剔之分,盂鼎亦有之。此作十又二白未剔本也。剔后则为十又三白。盖一横为青绿所掩,墨本遂以此分迟早。价值亦以此判低昂焉。壬戌十一月以八十金获拓册八,祗此一多字早拓,余惟一古玺一石洛侯印,本差强人意。适庐。 钤印:寿祺

大盂鼎为西周早期青铜礼器中的重器,其内壁铸有铭文十九行二百九十一字,记载了周康王对大臣盂的训示,为后世研究西周训诰文书提供了实例。大盂鼎铭文内容涉及广泛,有对文王受天命的一再强调,也有周人吸取殷亡教训、禁止酗酒的训诫,更有授民授疆土的具体分封情况,是史家研究周代分封制和周王与臣属关系的重要史料,陈梦家先生曾说,“所见铜器中的重器,此鼎(大盂鼎)应为第一瑰宝”。
大盂鼎于清道光年间出土于陕西郿县礼村(今宝鸡眉县),最早记载大盂鼎出土经过的是吴大澂的《愙斋集古录》:“是鼎于道光初年出眉县礼村沟岸中,为岐山令周雨樵所得,旋归岐山宋氏。同治间项城袁筱坞侍郎以七百金购获之,今归吾乡潘文勤公。癸酉冬(1873),大澂视学关中,袁公出示是鼎。”吴大澂此段记录中之袁筱坞侍郎即袁世凯的叔父袁保恒。同治七年袁保恒受命赴陕甘总督左宗棠部候委,被委管理西征粮务,并得专折奏事。同治十二年(1873)左宗棠大军克复肃州时,朝廷大奖左军将士,袁保恒荣膺一品顶戴。后升任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户部左侍郎兼管三库事务。吴大澂所不知的是,袁保恒是受左宗棠之托购买大盂鼎,左宗棠欲将大盂鼎作爲礼物送給潘祖蔭,以报答曾经的救命之恩。同治十二年(1873)左宗棠在致袁保恒的信中说:“盂鼎拓片细玩定非赝作,伯寅侍郎疑为不类,亦因其后互有出入,而神锋微露异……弟意宝物出土,显晦各有其时,盂鼎既不为伯寅所赏,未宜强之,盍留之关中书院,以俟后人鉴别。其价则弟任之可也。”(《左宗棠全集·书信二》)由此信可知,同治十二年时的潘祖荫对大盂鼎的真伪还是持怀疑态度的。此时的大盂鼎被左宗棠安置在陕西关中书院。但很快潘祖荫便改变了认识。同治十三年(1874)左宗棠在致袁宝恒的信中说:“伯寅侍郎书来,亟盼盂鼎之至。前函敬托代为照料,辇至都中,计已筹措及之。”此时潘祖荫已改变对大盂鼎的疑虑。同治十三年(1874)十一月,大盂鼎从关中运抵京师,入藏潘祖荫府邸。
大盂鼎初出土时,于道光、同治时期在陕西有传拓的“关中拓本”流传,但较为少见。同治十三年归潘祖荫后,光绪初年潘祖荫“京师拓本”逐渐流传开来。光绪十六年(1890)秋潘祖荫去世,大盂鼎和大克鼎被运回苏州秘藏,潘氏后人的低调行事令大盂鼎的传拓戛然而止,此后拓本流传渐稀。
此件拓本为道光、同治时期传拓的“关中拓本”,为初出土未剔本,是大盂鼎归潘祖荫之前所拓,是大盂鼎的“早期拓本”。此时大盂鼎内壁表面锈斑尚未剔除,倒数第三行“臣十又三白”,为“二白”,故有人称之为“二白本”,盖一横为绿锈所掩,尚未剔出。大盂鼎归潘氏后,潘祖荫在京师命工洗剔后传拓,锈迹除去后出现一横成“三白”,故剔后本又被称为“三白本”。
大盂鼎铭文未剔本的下截锈斑尚存,铭文为锈迹所掩,凹凸斑驳明显,是其主要特征。文字虽不如剔后本清晰,但精湛不失本来面目。且传世数量远较剔后本稀少。
邹寿祺(1864-1940),字景叔,号适庐,浙江海宁人,居杭州。光绪二十九年(1903)补行殿试,中进士。后任江苏丹阳知县。精金石文字之学,富收藏。
戚叔玉(1912-1992),原名璋、鹤九,山东威海人。自幼受家庭熏陶,得名师指点,学书法、治印、绘画。
拍卖场次 : 嘉树堂藏金石小品
拍卖时间 : 2021-12-11 10:00:00
拍卖地点 : 嘉德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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