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雄泉 顧盼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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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HKD:55,000-95,000

拍卖日期:2019-03-30 15: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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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信息:

拍卖会 : 中國嘉德香港2019春季拍賣會
作者 : 丁雄泉
年代 : 約一九九〇年代作
质地 : 壓克力彩
形式 : 紙本
尺寸 : 35.3 × 43.5 cm. 13 7/8 x 17 1/8 in.
: 款識
藝術家鈐印(左上)
展覽
2013年10月11日至11月30日,「丁雄泉歷史檔案與『心中的藍天』精品特展」,龍門雅集畫廊,上海

來源
上海龍門雅集畫廊
亞洲私人收藏

附:紐約丁雄泉遺作與文獻管理會開立之作品證書

旅美華人
藝術家
「眼前的顧福生,還是我三十多年前初識的顧福生—一個永懷赤子之心,擁抱藝術,奮不顧身的作畫者。藝術是他全部生命。他對藝術狂熱的追索,沒有因任何挫折而稍有遲疑。終其生,他為藝術殉了情。」
上述是1963年,文學家白先勇與孤身旅美三十年的藝術家顧福生,闊別多年再次相遇時,所寫下的一段文字。雖然言說的是顧福生,但那同樣也是對二十世紀初期一批留美藝術家的精神寫照。
自二十世紀初期,許多藝術家離開中土,到海外親炙西方藝術的靈光。時年世界藝術的中心初期在巴黎,1940年代後期巴黎的地位開始被紐約所取代,彼時紐約掀起了抽象表現主義大潮,以及接續50年代的普普、照相寫實、極簡、偶發等藝術浪潮,成為當代藝術的重鎮。而展開華人現代藝術史,可發現二十世紀的中國藝術家以留法、留美兩大區塊所組成。而在初期,相比歐洲,美國的種族主義、排華意識更強,作為「外來者」,我們不難想像藝術家所面臨的打擊與冷漠氣氛。然而他們始終堅持創作,企圖在時代的藝術大熔爐中,吸收當地文化的養分,以藝術食糧充實自我,以創作發聲以立言。藝術是他們的終極信仰。是次春拍,中國嘉德香港聚焦「旅美華人藝術家」的梳理,從第一代的伍澤樞、朱沅芷、趙春翔、採花大盜丁雄泉,到五月畫會的莊喆、韓湘寧、顧福生、東方畫會的領軍人物夏陽,以及姚慶章、葉子奇十位藝術家。透過作品,呈現大時代下的璀燦光華。

彩筆畫嬌娥浮生寫春華
採花大盜丁雄泉之藝
「把我豐富的感情在畫上表現出來,我一生畫圖,要表現新鮮,像初生的春天。」
—丁雄泉
丁雄泉鮮衣怒馬的一生輾轉於香港、巴黎、紐約等藝術中心地,在追尋藝術的路上他從未停歇。其萬丈雄心終在紐約如魚得水般結出果實。舉目六、七十年代的國際藝壇,身處紐約的丁雄泉無疑與時居巴黎的趙無極、倫敦的林壽宇齊肩,成為享譽藝壇的華人藝術家、時代最亮眼的弄潮兒。
丁雄泉1928年生於江蘇,年少便離鄉追尋心中的藝術志向。1952年他遊走香港、巴黎,結識了多位歐洲眼鏡蛇畫派的畫家。西方藝術的自發性與開放性與他的創作意向一拍即合,為其水墨抽象創作打開了一扇門。而隨著世界藝術中心由巴黎轉移到紐約,1958年,丁雄泉決定前往紐約,迎接更為燦爛和前衛的藝術風尚。紐約在真正意義上成為他創作的轉折點,全然開啟他對色彩的革命。60年代的紐約藝壇欣欣向榮,抽象表現主義如日中天,波普藝術則蓄勢待發,丁雄泉的抽象創作在很大程度上成為這些風格的集合,潑濺、滴流的手法與誇張艷麗的色彩相聚於畫紙上,短短數年,他便獲得美國藝壇的高度認可,如於1970年獲古根漢繪畫類基金獎(Guggenheim Fellowship Award),然而丁雄泉卻不滿足於此,70年代由抽象走向半具象的領域,以女人、花卉為題,鮮亮的壓克力彩為主要媒介,形成他極具個人特色的藝術語彙。丁雄泉居美期間,於世界各地舉辦了逾30次大型展覽,作品被收藏於古根漢美術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紐約現代美術館、倫敦泰特美術館、巴黎龐畢度中心等四十多家世界性藝術機構,在藝術界具有深遠的影響力。
是次拍賣,我們匯聚了他在美期間的八幀佳作,題材由70年代的西洋美女延伸至90年代的唐韻仕女、動物生靈,色彩亦繽紛亦黑白,絢爛瑰麗的藝術也正如其人生一般,生如夏花,永不凋零。
西洋女子,千嬌百媚
「我喜愛採摘街邊紅花,然後帶回家,將花儲存,不把我的心帶走。」
—採花大盜
丁雄泉自詡「採花大盜」,他在異國的溫柔鄉中尋尋覓覓,視女人與花為創作和生命的情感來源,其最負盛名的女人主題繪畫即展現畫中人千姿百態的嬌媚,張揚的色彩充滿了生命的活力。是次上拍的《一吻一吻》(拍品編號663)、《躲貓貓》(拍品編號664)、《顧盼》(拍品編號659)匯集各色西洋女子,分屬丁雄泉70、80、90年代之精品。
70年代是丁雄泉的「西洋美女時代」,大膽鮮艷的瑩光壓克力彩逐漸取代單色墨,嬌媚多姿的西洋女子成為丁雄泉鮮花美姬題材的開端。1977年他集結73-75年的該主題之作,在紐約親自設計、編輯了〈紅唇〉一獨立畫冊,作品《一吻一吻》即收錄於此,為其系列之代表作。丁雄泉受抽象表現主義感染,蘊生靈感,將亮黃、翠綠、桃紅色的壓克力彩熱情地揮灑在西洋紙面上,斑點、噴流、潑灑、滴濺的手法活化了女子奔放情動的內心,蠟筆的勾線舞動出女子婀娜的身姿,背景的一顆顆櫻桃點綴五彩爛漫的氣息,象徵著鮮活與甜蜜的美好。鮮亮的櫻桃猶如女子之豐麗紅唇,一吻一吻印在紙上,撩人心弦。
丁雄泉在紐約先後結交藝術家法蘭西斯(Sam Francis),以及韋塞爾曼(Tom Wesselmann),創作受到前者的行動派噴灑畫法與後者艷情波普之視覺性和裝飾性的影響,洋溢出精彩紛呈的氣息。《躲貓貓》作於1986年,延續了西洋女子為題,壓克力彩為媒介的形式,卻以畫布代替紙本,純粹以色塊來呈現女子的肌體。色彩更為濃鬱熱烈,任由噴灑的墨汁流淌,延伸出人與景間的流動性。女子躲藏在綻放的花叢中,使觀者一時分不清究竟是花兒嬌艷,還是主角更絕美?
另一90年代的小品《顧盼》,融合了簡練的筆墨線條與炫目的壓克力彩,「唇起朱櫻,臉印紅霞」,女子抱扇之親密姿態如小鳥依人,艷紅的髮絲唇瓣展露風情,捉摸不定的眼神蕩漾著無限的遐思,引人細細品味。
盈盈仕女,艷冠東西
「離開中國已經 30 年了……一點中國音樂、一碗餛飩湯、一張宣紙、一瓶墨水、一隻筆刷和一杯水,我如春風拂過般的開始畫中國女人。」
—丁雄泉
而在80年代的丁雄泉則另闢蹊徑,改以宣紙作畫,糅合水墨與壓克力彩的各異風格,以墨線為骨,彩筆為靈,造生出修長婉約的仕女形象。他一改西洋女子之火熱奔放,傳遞含蓄柔美之東方情韻,以壓克力彩的斑斕為其注入新鮮的活力。
「看他霞綃霧縠勝飛仙,步翩躚,新妝嬌豔。」丁雄泉八、九十年代的創作多並置三位體態纖長的古典美人,配以花團、鸚鵡,相輔相成。作品《三美歌舞圖》(拍品編號662)則將仕女圖的唐代風韻推至極致,展示丁雄泉對唐代衣著裝飾的考究。三仕女身著寬鬆長袍,髮絲綰成晚唐拋家髻的式樣,左側女子髮上佩戴鮮花,以花遮面,含羞帶怯;中間女子頭戴櫛具,以花葉作襯飾,手持盛放的國花牡丹;右側的女子則佩以流蘇金步搖,華貴典雅,並托有一金魚缸。畫中美人裊裊並立,匯盛唐之風雅。在同為唐代古風的作品《美人與馬》(拍品編號665)中,仕女則與鸚鵡、駿馬作伴。鸚鵡在唐代遍為宮廷賞玩,傳聞唐貴妃極為寵愛鸚鵡,有一愛鳥名為「雪衣娘」,加之唐代女子皆善騎的習氣風貌,畫作之唐風遺韻撲面而來。而花紅人艷的壓克力彩繪又散發出西式的浪漫情調,畫中女子大膽裸露,與高大駿馬相互對視,充滿暗示性的迷情亂眼,傳遞綿綿的情愫。
儘管水墨並非丁雄泉創作的重心,水墨的線條卻從未離開丁雄泉的創作。他常以墨線勾勒女子身形,而在作品《美人持扇》(拍品編號661)中便難得地僅以墨彩呈現東方古典的韻味。他以簡練的線條和大塊面的墨汁渲染,層層描摹的扇面呈現以線條為綱的特徵,人物形象簡潔生動,一氣呵成,足見大師之自信及功力。
靈貓密語 作伴人生
「我常常和鳥談天說地,和貓一起玩遊戲,更希望一個艷光四射的女人陪著我過一生。」
—丁雄泉
在丁雄泉眼中,動物是女人鮮花之外又一類可歌可頌的鮮活生命,蟋蟀、駿馬、鸚鵡和靈貓是他畫中的常客,也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夥伴。客居紐約的他經常與飼養的鸚鵡對語,也會餵食流浪貓,畫筆下的生靈被他賦予了絢麗的色彩。《同眠共枕》(拍品編號660)即傳神地將女子與綠貓相似的慵懶神色,以繽紛誇張的色彩,流淌出生靈之絢麗。作品《藍貓》(拍品編號666)以飽滿的藍色調,將一隻體態豐腴、眼神銳利的貓兒活脫脫現於眼前。「我去畫室拿一些顏色灑在白鴿上,再畫一隻藍貓陪著我。」丁雄泉的詩句亦成為他生活的寫照。
在紐約的藝壇上,狂放不羈的丁雄泉如明星般光芒四射,至真性情流露在筆下,構築起繪畫的迷夢情思,他以鮮活的生靈與動人的美女,謳歌著青春與美的永恆禮讚。
拍卖场次 : 亞洲二十世紀及當代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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