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17世纪 大成就者萨惹哈组像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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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RMB:3,000,000-6,000,000

拍卖日期:2017-06-20 22: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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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 : 中国嘉德2017年春季拍卖会
年代 : 西藏17世纪
尺寸 : 高20.5cm;宽16.5cm
: (紫、黄双色璃玛嵌金、银及宝石,局部鎏金)

来源:安思远泛亚专场,佳士得纽约1982年。

精铜铸就成就者 神色犹见雪堆白
大成就者萨惹哈造像赏析
故宫博物院研究员 罗文华
17世纪,藏传佛教艺术进入了全新的历史阶段。在西藏本土,五世达赖喇嘛登上了最高的政教宝座。在他的扶持和积极参与,西藏艺术逐渐进入规范化和模式化的发展轨道。官方作坊雪堆白专为达赖喇嘛及其地方政府铸造法物,经过不断尝试创新,形成独特的雪堆白造像。
1642年,五世达赖喇嘛阿旺洛桑嘉措(1617-1682年)依靠和硕特蒙古固始汗势力建立噶厦政权后,以拉萨为中心,在西藏各地修建、维修了众多寺院,在招集各地的能工巧匠参与系列工程的同时,开始着手对手工业技术人员进行培养,为雪堆白作坊形成奠定了基础。但五世达赖喇嘛时期的雪堆白只是处在草创时期,并没有形成系统完善的管理机制。第巴·桑杰嘉措担任摄政期间,于1688年9月29日完成了他的巨著《黄琉璃》,详细阐释了诸神、圣者及护法不同部分的图像和线性测量图。为了说明这个主题,他甚至雇佣了三名专业艺术家创作了一本造像量度的写生集,那些精确的测量图作为样本在写生集中展示,这些量度图像后来成为雪堆白造像的基本量度标准,为西藏造像的模式化产生了影响。
雪堆白的真正成型要晚到七世达赖罗桑格桑嘉措时期(1708-1757年 )。1754年,七世达赖喇嘛派人去尼泊尔学习造像,并于布达拉宫附近设立造像作坊,铸造佛像190尊,绘画唐卡510幅。这才标志着雪堆白作坊正式成立。
雪堆白位于拉萨布达拉宫脚下,全称雪堆白多当列康(Zhol ‘dod dpal do dam las khongs),是西藏噶厦地方政府下属的行业组织,专门承做和供应噶厦政府所需要的佛教法物。它既是一个承造藏传佛教法物的作坊,也是整个西藏手工业的管理机构。当时凡是外地私人工匠需要在西藏工作,每年向雪堆白缴税后才能在雪堆白属下干活。若发现私自行事,雪堆白有权没收工具并予以惩罚。
据说,雪堆白有会员108名,分工精细,有浮雕工、锻打工、铸工、塑像师、铁匠、铜匠、画师、木匠、金匠、车工等。由于这个作坊有官办性质,嘎厦政府对其控制较严,它主要职能是为嘎厦政府服务,经费基本上来源于西藏地方政府。为了保证雪堆白对技术、产品和工匠的垄断性优势,嘎厦政府严格限制来自于康巴和安多地区的工匠加入,只收纳卫藏地区的工匠。
雪堆白造像数量很大,品类种多,从北京至整个藏区,随着黄教影响的扩大,遍布各地。在一般人的心目中,雪堆白多是量产的、模式化的作品,没有什么特色,实际上,雪堆白造像绝对不乏经典之作,主要有三类最能代表其水平,一类是与常见的黄铜或红铜鎏金的造像不同的紫金璃玛造像,其合金配方与色泽均十分独特;另一类是模仿古代印度、尼泊尔的新仿古作品。这些作品曾经作为进贡的“番像佛”,大量送至北京,供奉在宫禁内外的寺庙中,以至于人们误以为是京造佛像;最后一类是少量的专门生产的精品,在合金质量和技术水平均独步一时,属于雪堆白的精品之作。值得注意的是,雪堆白有一种叫铜烧古的技术,一直是其处理表面铜色的绝活,使新造的佛像看起来色彩润泽,包浆深厚,古香古色,与经过长时期氧化的效果相当接近。这尊萨惹哈造像就属于最后一类中的作品。
萨惹哈作苦修者装束,须发眉皆白,换高髻,缀联珠,戴骷髅冠,二者均为银质,顶上有纯金金刚杵头。双目圆睁,露白齿,表情忿怒,上身袒裸,饰捶揲金质项圈,有银质的珠鬘穿过双肩,束在腰部,在胸前交叉嵌法轮,鬘头垂到腹部,嵌有松石。臂钏、手镯、足镯均为银质连珠,臂钏和足镯上的摩尼宝珠部分为金质捶揲嵌松石工艺,足见此像之豪华,非普通造像可比。下身仅披虎皮,象征他的厌世出离心,坐夜叉身上,暗示他得道后的法力。双手于胸前施拈持印,显然与萨惹哈双手端持新造羽箭的形象一致,暗示他看见新造的箭后立即产生觉悟,认识到空色无分别,因其本质不二。夜叉以跪卧姿,侧面向观者,神态安神,面带微笑。下承单层仰莲台,莲瓣为写实的叶状,与常见的莲瓣不同,是17-18世纪雪堆白造像的典型样式。封底保存完好,中间刻十字交杵纹。从莲台的形式来看,此像不是单独供奉,原来应当是置于某个台座上供奉的。这样的例子在雪堆白造像中有诸多例子可证。
萨惹哈身侧后方有手持供品的明妃胁侍左右,上身袒裸,下身着短裙,裙上有阴线刻花,颇有尼泊尔艺术的特点,应当是雪堆白工匠借鉴尼泊尔样式而创作的。她们应当是助修或见证他修行的人。三人背后有葫芦形大背光,以观者的角度为准,台座上右边供带盖铜钵,置于仰覆莲台上;左边高足盘,内供巴苓,周围堆放摩尼宝等珍宝,代表施造人或者信众对于萨惹哈的崇拜。
大成就者(Mahasiddha)是专对以修习密法获得成就并对密法传播作出贡献的那些古代印度上师的称呼。由于身份特殊,又多惊世骇俗之举,他们身上往往笼罩着神秘的色彩。西藏一直将大成就者作为密教上师崇拜有加。虽然西藏传统有八十四大成就者的说法,并有一本有关他们传记的书,但实际绘画和文献中,对于大成就者的数量一直并不确定,有80、84,100多等位各种说法,大成就者的特征也不统一,除了几位大家耳熟能详的之外,很多都要靠藏文题记来辨认。
根据西藏《八十四大成就者传》的记载,这些大成就者或出身低微,或就是贱种阶级,也有出身高贵的王胄之家或是婆罗门阶级的;他们从事的行业也各不相同,有渔夫、屠夫、小偷,也有一国之君或修行已有所成的异教徒。但他们都在从事同一项事业就是通过神秘的方式(瑜伽),采取与当时社会普遍道德相左的行为(喝酒、性乱等),在怪异的场所(坟场)进行独特的瑜伽体验。他们并不仅仅是身怀绝技的高级瑜伽师,而一群充满理想主义色彩的佛教徒,是探索一切有情(包括人类在内一切有生命的存在)脱离生、老、病、死的在世之苦和无限轮回的永恒之苦的先驱和思想家。他们利用现世短暂的生命,追求永恒存在的精神,达到永恒快乐的彼岸,精神永存的家园。萨惹哈就是其中广为人知的成员之一。
萨惹哈出身高等级种姓婆罗门,生活在公元8世纪下半叶的东印度。他白天遵守婆罗门规范,晚上则遵循佛教的行持,同时遵守婆罗门和佛教的戒律。他特别热衷于密法修行并且已然得到解脱,他身边的人却浑然不知。有一次,他因为饮酒,被众婆罗门告发到国王面前,称其喝酒破坏婆罗门教规,要求将他逐出教门。为了解除大家对他的误会,他在众人面前发誓,将手放入滚烫的油中,如果毫发无伤则表明他没有饮酒,果然大家均看见他的手安然无恙。众人还是执迷不悟。他又发誓要徒步走过水面而不沉,如果能够做到,则再次证明他的清净无污。最后也在众人面前从水上走过河面。见大家还心存犹疑,最后他在众人见证下称自己的体重竟然远超三个与他自身一样重的铁块。大家这才发现,萨惹哈原来是具有神通法力的大瑜伽师,君民无不叹服,国王宣布,他既然有这样高的成就,饮不饮酒不过是表相而已,为他所折服的国王与百姓都笃信他的成就,皈依于佛门。
后来萨惹哈大师和一位制箭铁匠15岁的女儿结婚,一同在荒远之地隐修,曾一次入定12年之久,出定之时还想起入定前妻子为他做的萝卜。他的妻子立即对他的入定修行的效果表示怀疑,认为他的妄念分别还没有消除。他虚心地接受妻子的批评,认真摒除分别与执着妄想,专注地禅修,彻底断除了烦恼,得到了大手印的成就。
萨惹哈是古印度实践大轮上乐(Cakrasaņvara)密法的上师之一,他创作的道把(Dohā)行歌阐述了俱生欢喜(Sahajānanda)观修的基本原则,对西藏文学产生过巨大影响。他与上乐金刚和佛陀嘎布拉金刚(Buddhakapāla)的教法有关系。也有人认为他是密教大师龙树的上师。
此尊造像不仅主题鲜明,人物形象和姿态极为生动自然,具有较高的艺术水平,且用材讲究:萨惹哈与夜叉身体铜色呈暗红色,类似于红铜,其实就是黄铜烧古技术带来的独特效果,背光、两位明妃以及莲座为铜鎏金,镶嵌银、金、松石,足证此像制作成本非同一般,须发眉部分上白漆再绘画发丝,更为西藏造像中所少见的案例。仅从以上特征就可以看出,此像并非普通雪堆白造像批量生产的产品,而出自高水平工匠精心制作的艺术品。此像令我们想到某私人藏家收藏的智行佛母,其莲花箭为金质,均属雪堆白中生产的高品质作品。

射箭者萨惹哈
文 / 王翰驰
萨惹哈是生活在古代印度的一位伟大的修行者,为八十四大成就者之一。与其他大成就者的故事相比,萨惹哈的故事有其别具一格的地方。他的故事中,最经典的两部分都和女性有关:一个是造箭的女工匠,另一个是煮萝卜汤的女仆人。与女性的传闻让他的故事具有高度辨识性。
相传从造箭女那里,萨惹哈得悉佛法从行动而非书本中显现之道;而与女伴关于萝卜汤的对话中,萨惹哈认识到修行的本质不是冥想本身,而是断绝自身的差别心。消除种性、阶级、和性别的差异来顿悟空性是萨惹哈传说中的重要标志,这也在他流传于世的诗歌中体现:
“…Do not discriminate, but see all things as one,莫歧视,万物皆一,Make no distinction of clans and castes. 部落、种性,莫区分。…Here is no beginning, middle, and end, 这里没有开始、过程、和结束,Neither Samsara and Nirvana.也没有轮回和涅盘…” (David Snellgrove译)
此件造像作品表现的就是这位萨惹哈,展现了17世纪左右西藏晚期造像在技术和艺术性上的极致。即使是最微小的细节,也呈现出最高的艺术水平和工艺巧思。然而同时,仍不可思议地保留着西藏艺术最原始的自然与天真。巧夺天工的工艺与浑然天成的情感融为一体,成就了这件难得的造像作品。
这是一件结构虽然复杂,但在整体构思上颇为清晰而有新意的作品。造像的构思旨在通过主尊与环境的简繁对比、以及材质对比突出主体。火焰纹的背光与布满褶皱的菩提叶式底座遥相呼应,都使用了藏传造像中相对复杂的设计,用背光和底座富有立体感和装饰性的细腻花纹,将观者的视觉焦点放在中心的主尊身上,同时烘托出庄严神圣的气氛。主尊四周,背光、底座、两位副尊、以及贡物都是通体鎏金,华丽的金水衬托出主尊油润深沉的棕色铜色。
说其工艺难度,主要体现在细腻多变的多色铜拼接与金银镶嵌上。所有人物、背光、莲座、贡品,全部分体制作、可以拆卸。除去萨惹哈手中所持箭已失之外,所有配件保存完好。萨惹哈与身下所伏男子分别由紫利玛与黄利玛铸成,油润的质感与高饱和度的色泽,在莲座和背光华丽的金色衬托下熠熠生辉。总而言之,各分体的材质组合富有巧思,足以令人啧啧称奇。再仔细观看,更多足见此作品规格的奢华细节就能不断浮现:发饰、项式、臂钏、手环、脚环中,大量使用金、银和绿松石镶嵌,直至最细微处,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此处自不必赘述。
而最终定格于眼帘的,还是萨惹哈身处这珠光宝气中那泰然自若的气势。造像者为萨惹哈塑造了仿佛与坐在树荫下的草席上没什么不同的放松姿态与警觉威慑的神情。风格写实的面部骨骼结构、宽大的鼻翼、深邃的眼眶、对须发纤毫毕现的细致刻画体现了一种自然主义的造型风格。双眼圆睁、眼球鼓突、炯炯有神的双目赋予的萨惹哈慑人的神采。而宽厚的手掌、柔软的腰腹、和结实有力的膝关节,提醒着观者萨惹哈也曾经是行走于地面的血肉之躯。
整件作品流露着深厚的西藏风格,应为西藏本土制作无疑。而铸造技术的成熟、装饰的华丽将这件作品的创作年份指向不早于17世纪。两位明妃上身袒露,下身着裙。所着之裙,裙摆呈扇形散开,为15-16世纪后西藏站姿造像的典型样式。莲座形式也有特殊之处。仰式单层莲座,莲瓣好似叶片,边缘卷曲,分为三层。这样的莲座最早可见于一张西藏14世纪的莲花生唐卡中,在之后西藏造像作品中时有可见。
一件登峰造极的作品背后往往是登峰造极的权利和财富。这件作品的多色利玛铜工艺、高超的写实主义造型水平、华丽而不僵化的艺术风格,将其创作年代指向了1642年五世达赖借助蒙古之力统一西藏全境之后,到蒙古准葛尔部占领拉萨的1718年之前。此时,整个西藏的寺庙里世代积攒的财富,对格鲁派在拉萨建立的中央政权来说,已如探囊取物。
1642年,格鲁派开始逐渐实现其在宗教和政治上的野心。在固始汗的帮助下,以五世达赖为领袖的格鲁派在日喀则战胜了西藏最后一个王朝政权——藏巴王朝。接着,随着噶举派、噶玛噶举派、宁玛派的先后臣服,五世达赖在1642年成为了整个西藏的实际统治者。这个统治范围上一次出现在西藏历史中还是吐蕃王朝时期,距离五世达赖的时代已有近一千年的时间了。
1645年春日的一天,五世达赖离开他当时的居所甘丹宫,登上俯瞰整个拉萨的“红山”,以宣告布达拉宫的动土。“红山”是吐蕃王朝松赞干布的宫殿遗址所在地,现在这段远古的历史即将被一座举世闻名的新宫殿覆盖:布达拉宫象征了五世达赖对西藏古代君主的超越。今天,这座宫殿成为了整个西藏的象征。
整整花费了50年时间才告完工,布达拉宫的宏伟工程拉动了“红山”脚下的官办作坊的建立和发展,从而推动了整个拉萨艺术品制造业的发展。数千名名工匠同时工作,雕刻布达拉宫的木质梁柱、绘制壁画、铸造佛像。这些匠人来自五湖四海,有西藏的手艺人、尼泊尔的造像师、和中国的画家。通常所说的位于布达拉宫山脚下的官办作坊,就是这个时期开始逐渐形成。后来,这个官办手工艺作坊群被统称为 “雪堆白”。
中央集权为17世纪的格鲁派政权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权利和财富,对更精美、更华丽的艺术品的需求开始增长。17世纪中叶标志着西藏艺术进入最后的发展阶段,这个阶段的造像艺术在华丽性上达到了历史从未出现的高峰。将这件萨惹哈造像的出处指向17世纪的拉萨官办造像处,也是因为其华丽细腻的造型风格和水平高超的多铜色设计与现存罗布林卡的一系列“雪堆白”官造造像,有诸多相似之处。
萨惹哈手中所持之箭(此件持箭已失),乃是破除一切二元对立之箭——萨惹哈的另一身份,就是佛教密宗“大手印法”的奠基人。作为五世达赖最亲密的老师、17世纪西藏最有权势的宗教人物之一,四世班禅着重大手印法,曾写就《甘丹大手印根本颂》为大手印法的修行者提供建议。在《甘丹大手印根本颂》中,四世班禅的论述颇为全面,从准备活动到具体的修行方法,再到结束的过程,四世班禅都总结了实用的要诀。因此,四世班禅成为了格鲁派历史上第一个将口耳密传的大手印法要诀写于纸面的人。
在《甘丹大手印根本颂》中,四世班禅明确指出了萨惹哈的重要性:“实践大手印的教法有很多种…萨惹哈、龙树、那洛巴、和马尔巴的大手印修行法是无上瑜珈密的精华所在。(Alexander Berzin译)”因此,在17世纪的拉萨官办造像处为格鲁派所重的大成就者萨惹哈铸造一件极其精美的造像,似乎就不足为怪了。
此造像后在岁月的动荡中流落海外,曾经一度属于显赫一时的“泛亚收藏”。“泛亚收藏”于1960年代开始建立,历经20余年,是20世纪世界范围内最著名的泛喜马拉雅艺术收藏。这个收藏中有数十件作品后被美国重要博物馆收藏,这些博物馆包括大都会博物馆、克利夫兰博物馆、以及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等。首任“泛亚收藏”藏主克里斯蒂安-休曼去世后,此件作品于1982年由安思远主持在纽约佳士得拍出。
80年代的西方收藏界普遍对于15世纪以前的喜马拉雅艺术更为欣赏,这种情况可能直到今天都没有改变。因此,在1982年的拍卖中,这件作品实乃沧海遗珠,没有引起过多关注。图录显示,在“泛亚收藏”之前,此件造像的上一位藏主是美国喜马拉雅艺术行业泰斗纳斯礼(Nasli Heeramaneck,)。纳斯礼是美国第一代喜马拉雅艺术的专家、古董商、和收藏家,这件萨惹哈造像的出现不得不让人为纳斯礼超前的艺术眼光所折服。80年代的西方收藏界普遍对于15世纪以前的喜马拉雅艺术更为欣赏,这种情况可能直到今天都没有改变。因此,在1982年的拍卖中,这件作品实乃沧海遗珠,没有引起过多关注。图录显示,在“泛亚收藏”之前,此件造像的上一位藏主是美国喜马拉雅艺术行业泰斗纳斯礼(Nasli Heeramaneck,图9)。纳斯礼是美国第一代喜马拉雅艺术的专家、古董商、和收藏家,这件萨惹哈造像的出现不得不让人为纳斯礼超前的艺术眼光所折服。
辗转数十年,如今这件特殊而美妙的作品从大洋彼岸回到中国,使我们有幸得见无论从工艺性、艺术性、还是稀有性的角度来讲,都不逊于海内外博物馆收藏的顶级造像作品。它不仅传递着一位伟大的大成就者一千多年前的精神和思考,呈现了鼎盛时期的西藏历史,也让所有观者再次惊艳于西藏艺术曾经的辉煌成就。

参考资料:
《智慧与慈悲:神圣的西藏艺术》,Marylin M.Rhie 与 Robert A.F.Thurman合着,1991
《罗布林卡:珍藏文物辑选》,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
《Tibet》,Sam Van Schaik,Yale University Press
拍卖场次 : 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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