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国良 天山之舞 镜心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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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RMB 600,000-8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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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描述 : 我画画根据灵感,没有什么预期。灵感很重要,灵感来自于生活,深入生活的时候,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感受、感触。一般来说,做人要很有情,而作为一个艺术家要很多情,只有你多情的时候,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只有达到有情,你对生活才不会那么冷漠,这两点很重要。多情主要来自对生活的感受,来自对生活的软功夫,即文化方面的积累。这方面积累得深厚还是浅薄,直接影响表达的深度,灵感的可读性多少都与此有关。硬功夫是否扎实也影响作品的深度和精致与否、感人与否。
近年,我一直在高要求地进行创作活动,从没有停下来。我在好多年以前开始画西藏,也画了很多年西藏,去了很多次西藏,我一直梦想画一组以大昭寺为主题的西藏,希望观众跟着我的画笔一起欣赏西藏。我带着信徒们在寺里走一圈,参加各种礼佛活动,从各种各样的角度把大小不同的画展现出来。因为信徒们心目中的圣地是拉萨,拉萨的中心是大昭寺,大昭寺的中心就是那尊佛像,是文成公主进藏的时候带去的释伽牟尼的12岁等身像。可以说拉萨这个地方成了中国所有佛教徒的圣地,尤其是信仰喇嘛教和黄教的圣徒们,如果可能的话,每人一生都要来一趟,所以很神圣,所以我一直想画这样一个活动。在去拉萨路上,如果坐汽车走进去,经常会看到一家子,或者两三个,成群结队的人,一边磕头一边往拉萨行进,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几千里地一路磕头走到拉萨。我很感动,也很希望从我的画里感受到这样的壮举。
假如感觉画面走出来,那是立体的,把光影拿出来之后什么也没有,是不行的。我学画的时候,是在70年代,先是黄胄的影响,后来主要是卢沉、周思聪的影响。卢沉、周思聪他们是“徐蒋体系”的第二代的代表。那个时候他们两人教我们画画,首先就是教我们把基础打好,多画速写,用速写来解决造型问题。现在想起来,这是因为光影素描和毛笔有很大距离,它们之间要连接起来,速写是好办法。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研究徐悲鸿的素描。学习的主要就是光影素描非常单一,问题特别多。这时候,我的老师,或者说是我的四个老师,他们都有一个很好的方法就是多画速写,让我研究速写线条,探索跟中国传统笔墨结合,同时强调造型的东西。当然,这也不是说我那一时期没画长期作业,比如说画一些石膏画,那是一种深入研究的方法。在这个基础上,我还画过一些素描头像,光影方面的头像,并把画人物放到深入生活中去,全方位地研究一个人的动态、一个人的生活行为,多角度地来很简单、很概括地表现出来。我的理解是,当我对外在物体很理解的时候,画起来就能画得很深入,把素描画得叮当响。这个时候,还有一个费钦的速写式素描,那个时候也流行了一阵子,于是,我把光影素描、结构素描以及费钦的速写式素描这几个因素融合起来,画了大量速写。
我和西藏有一种解不开的情缘,有两种原因:一种是看过西藏电影《农奴》,完全被震撼了,他们的环境、形象,以及宗教吹号的喇叭声,还有大佛手里刷上金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效果震撼了、剌激了我。再有,我的老师画新疆,他不希望我像他,齐白石说过这样的话“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学老师可以,但是完全像他就一定死,没有了自己的特色。他画新疆我就画西藏,是因为这样的因缘而去的。有人说去趟西藏就跟我们去王府井一样,昨天和你说要去西藏,没准儿今天你再见他已经风尘仆仆地从西藏回来了,他们不知道我是怎样被这片遥远的土地所打动的?事实上,西藏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我对它有点痴迷了,我快到西藏布达拉宫顶的时候嘴就哆嗦,我去西藏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颜色,突然看远处有一片白色、红色、绿色,其实就是一个姑娘走过来了,听见她唱歌,特别感动、特别喜欢。因为那个地方长期放牧,没有人和她交流,人在没有颜色的环境里情绪会消极,就会喜欢大红绿的颜色。所以一下子我就喜欢这个地方了,我就想,我会一辈子画这个地方。
—— 史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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