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 仕女拍卖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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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价:RMB:380,000-480,000

拍卖日期:2010-05-16 0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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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 : 2010春拍
作者 : 林风眠
年代 : 1960年作 1950/60年代
尺寸 : 78.3×44.5cm
创作年代 : 1960年作
钤印 : 林风眠印 真汉先生正写。林风眠,一九六零,沪。
: 说明:此幅为画家写赠任真汉者。任真汉,1907年出生,画家。7岁随父移居台北,14岁始习国画,先后得陈宝田、蔡雪溪指教,1925年回广州八“赤社”美术研究会习素描,师从冯钢百、胡根天、赵雅庭等人,1927年留学日本,入京都关西美术院研习油画及美术史论。1932年离日定居香港,1933年应邀在广州首次举办个人画展。1957年5月应邀参加北京五一观礼,回港后复事中国画创作。擅山水、人物,间作花卉,功力深厚而又不落常套。 中国现代水墨画里的林风眠和吴冠中 文/刘骁纯 林风眠与吴冠中可以视为一个水墨系统,权可称为“林吴系统”,它的最大特征是由西方近现代写意型艺术入手追求中西融合。 这里所谓的写意,指的是一种艺术类型或形态,而不限于中国的写意文人画。在中外美术 史上,写意艺术的逻辑前导是传神艺术,即为山水、花鸟、人物传神写照的艺术。相对而言,传神艺术将客体风神置于前台,而写意艺术则将主体风神置于前台;色点线面体在传神艺术中主要是塑造物象的手段,而在写意艺术中则获得了相对独立的审美内涵,并在相当程度上成为艺术家真抒胸臆的手段。写意艺术在自我肯定中包含着自我否定,它最终为现代抽象艺术开辟了道路。 林风眠和吴冠中先后留学法国,但他们的最终取向既不同于徐悲鸿(古典写实),也不同于赵无极(现代抽象),他们都被印象、后印象、野兽、表现、立体主义等近现代写意型艺术深深地攫住了灵魂。林风眠学成后回国,曾任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的校长,作为该校学生的吴冠中并不是林风眠的入室弟子,但林风眠所力倡的教学氛围却极大地启迪了吴冠中,这决定了吴冠中后来留法时与林风眠大体一致的基本取向。 中国的写意革命比西方要早得多,若从唐代王维算起,先行了一千余年,若从宋代苏东坡的理论自学算起,也早发了七八百年,其后,中国的写意文人画终成了艺术之大宗。在东寻和西找中,林风眠和吴冠中都独立悟到中西写意型艺术的相通境界,这一点吴冠中说得更直白:“古代东方和现代西方并不遥远”,“马蒂斯东来与八大山人西去也只是时间问题”,“西方现代派绘画对性灵的探索与中国文人画对意境的追求正是异曲同工”。 然而,他们在大洋底部发现的通道,大洋面上的人们是看不到的,马蒂斯东来至今仍然障碍重重,世界级大师八大山人的地位西方人也尚未认可。文化圈之间的相斥性有时表现得竟如此的惊人:国人谈滥了“直抒胸臆”,却无法容忍“自我表现”这个同义语汇;习惯于言必称笔墨的人,却受不了谈“形式”和“抽象”,“意象”是人们引为自豪的国货,“印象”却长期被视为怪物;齐白石的写意水墨早己家喻户晓,同是中国血统的林风眠的写意水墨却遭放逐。按理说,在有如此深厚的写意艺术传统的国度中,林风眠融合中西写意精神的探索应该是很安全的,但事实却是他被冷落了大约半个世纪。因此,引进只能从通俗浅近的写实艺术起步,慈禧喜欢郎世宁画风,百姓满意月份牌年画,天堂与市井的趣味多么相似。我们无法埋怨国情与历史,但更不能埋怨林风眠对当时国情的超越。 海底通道一旦被发现,发现者则面临了严峻的抉择:他们要么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迎合世人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要么忍受世人的误解、诅咒,甚至制裁,不顾一切地向通道深处走去,做一个永葬海底的勇士或穿过通道的英雄。在这里,一如马克思曾说:“在科学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林风眠没有犹豫,吴冠中终于也潜入了深海。 从西画入手融合东方写意艺术有两大领域,吴冠中以其两参的视域和独特的机敏深刻地看穿了这一点:“油画中探索民族化,在水墨中寻求现代化”。如果把这出色的警句说得更切近同时也更逊色一些,即:借更新了的中国传统绘画特别是写意文人画的某些观念和感觉方式,改造外来的油画;借改造了的西方绘画特别是近现代绘画的某些观念和感觉方式,更新古老的中国水墨。吴冠中这样说,同时也是这样做的。 作为第一代开拓者,林风眠更深刻地感觉到了改革的艰难,他未敢左右开弓,而是在深入研习了西方油画以后,全力转向了水墨革命。艺术革命不是发宣言而是切切实实的创造,只有宣言而没有高水平的创造成果的革命不是真正意义的革命。林风眠当时面临的冷峻现实是:中国水墨的根革深厚,而油画的根基还十分浅薄;因此油画首当其冲的问题是应用中活学,而水墨却潜藏着高层变革的多种可能。加之水墨的世界范围内的独特性,它由此成了一块宝地,百年美术史上中国第一代大师几乎都是水墨大师,或者说他们大师地位的确立均与介入水墨不无关系。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一批西画学子倒向了水墨。 曾经叱诧风云的林风眠终于成了寂然无声的林风眠,他在寂莫中一意孤行,这一意孤行的顽强意志源于他对东西方写意艺术的深刻洞察和贯通感悟。他的重要性不仅在于他提出了问题,更在于他的孤军奋战中解决了一系列重要问题:(一)他以西方近现代的光色观念为基点,开创性地完成了光色水墨化和水墨光色化,成功地解决了光、色、墨的冲突;(二)创造性地移植并改造了中国壁画和青花瓷绘中湿润、迅疾、流畅的露锋线,而且畅而不浮,从而在反叛文人笔墨规范中发展了笔墨,在传统不能容忍的地方丰富了传统;(三)以中国艺术为文化底蕴,创造性地移植并改造了西方近现代绘画的造型观、体量观、构成观,并形成了自己的风神格体。特别是在体量和构成方面,一扫文人画体量孱弱和结体松散之流病,与齐白石、潘天寿呈相反相成、殊途同归之势;(四)艺术上的寂寞与顽强导致了人生上的孤独与执着,他由此进入了一种虔诚的、形而上的、非现世的人格境界,这境界既不同于西方竞争意识,也不同于旧文人某种消极的退避意识,他在西方竞争精神和中国庄禅精神的层面上,合儒道而为一,在有为中顽强超越,化入无为而为。他的形式是精神的,他的精神又是独特格体中的精神。他创造了深邃、沉郁、隽永、孤寂的诗境,成为前辈绘画巨子中新庄禅精神的最高代表和唯一切入纵深的大师。而新庄禅精神,正是中国艺术自强于世的精神支柱之一。 以上诸点,如果说(二)、(三)两点相对偏于创造性地应用,那么(一)、(四)两点则是独立的拓荒。吴冠中,正是在林风眠接近终点的地方发现了自己的起点。 —节选自《星岛网刊》第十期2006年9月14日
拍卖场次 : 艺苑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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